也太明显了,连林子闲自己都不加掩饰了,小刀就更不用装了,朝林子闲竖起一根大拇指,一副你狠的样子,把人家给搞成这样。
小刀使劲往嘴里塞包子,戴个墨镜、鼓着腮帮子在那傻乐()。一副咬着包子向天笑的傻样,加上那大墨镜,就像鼓着腮帮子的大蛤蟆。
“笑个屁!”花玲珑又气又恼,照着林子闲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林子闲立刻举手投降,花玲珑悻悻地坐了下来,谁知屁股一挨椅子,立刻轻轻呲了口凉气,娇躯一僵,疼的!
“哈哈!”小刀顿时乐翻了,在那手舞足蹈地大笑,嘴里塞的包子差点没喷出来。
宁兰一副好心,盛了碗粥送到花玲珑面前,尽量装作没事样,“花姐,多吃点东西补补吧!”
林子闲和小刀当场扑在了餐桌上,抽笑个不停。
花玲珑算是看出来,感情大家都知道了,她也不是那扭扭捏捏做作的女人,顿时一脸哀怨地看着宁兰道:“宁兰,你也笑我。”
宁兰牵强地挤出笑容来,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又默默坐了回去吃自己的东西,不再说话。
花玲珑一怔,盯着宁兰的脸色多看了两眼,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女人是最懂女人的,男人说懂女人都是瞎扯。
饭后,大家都要去机场给首次参加考古发掘的张北北送行,这是昨天就说好了的。
小刀本来想上宁兰的车,不想做那两人的灯泡。谁知花玲珑却一副恨死了林子闲的样子,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小刀又赶到了林子闲的车上。
两部车驶出江岛大桥时,都在地面的减速带上颠了颠。
副驾驶位上的花玲珑顿时‘哎哟’了一声,一脸怨念地盯着宁兰道:“宁兰,你故意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宁兰慌忙解释道,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