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我想这群猪猡比较喜欢我奔放的风格!”琳达说,她手中枪直接顶在旁边一个秃头中年人的脑袋上。
“你说是吗?大叔?”
“是是是……”他吓得也不知道说多少个是才好。
“好了,办正事。”海怪说。
“那么,都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们在找一个银色的漂亮小密码箱,有没有人看见?”琳达说。
她慢慢的走到陈天霖的身边,龇着牙笑着望着他说:“那个可爱的小密码箱似乎和你手上那的这个很像呢!”
从刚才开始,陈天霖就在考虑熟人是不是有后门开……是不是该友好的打个招呼,唤起这个野兽美女的回忆,然后大家叙叙旧,和平友爱的分手。
但是现实来看似乎有些不太实际,对方的目的似乎是这个在德海总经理口中重若生命的密码手提箱。
很显然“重若生命”只是一个口号似的词语,和真正的生命比较起来,所谓的重要商业机密在陈天霖眼中一文不值。
陈天霖面带笑容的将密码箱双手举过头顶。
“嗯。”野兽美女琳达毫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她油光发亮的高筒皮靴毫不客气的踹在陈天霖脸上,将他的脸抵在飞机椅背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这张无聊的脸,我就有踹一脚的冲动呢?更可气的是,我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同样一张无聊的脸!”琳达说。
她的牛仔短裤很短,雪白的大腿抬起显得十分诱人,但是谁也没有心情欣赏,尤其是嘴里吐着血沫的陈天霖。
“江边……江边……”陈天霖的嘴被鞋底抵着有些变形,发音也有些奇怪。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想自杀又没有勇气的傻b啊,上次就提醒过你,不如早点去死!”琳达说。
“我不想死……”陈天霖说了句老实话。
“谁都不想死,那就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