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感觉。

刚才夏璇已经在房间里明确的跟她说了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陈天霖，并不计较结果。

其实……张卉有些失落，自己并不具备夏璇的勇气。

销魂的时间过去了，陈天霖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影，回忆昨夜的荒唐，仿若南柯一梦。

唯有单子上的血迹清晰的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梦。

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去，迎面碰上了张卉，陈天霖这才想起来这个公寓并不只有一个人居住，昨夜的荒唐尽入了张卉的耳朵。

这让陈天霖有些羞愧，两个人见面都不由自主的低了头，面红耳赤的。

“早。”陈天霖干涩的说。

“嗯。”张卉的声音细不可闻。

做都做了，陈天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问了一下夏璇的去向，才知道这个丫头一早就出去了，或许她不想早上见面尴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