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奇怪的看见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一束洁白的百合,不知道谁扔的,也没有深究,静静的离开了。
时间过得飞快,当陈天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自己仍然挂着水,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这挂水是离不掉的了。
病房里的门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人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是宁夏!
“你怎么来了?”陈天霖吃惊的问。
“呵呵,”宁夏捂嘴一笑说,“怎么,我不能来?见到老师,你就这种态度?”
“宁老师,请坐请坐,请恕学生身体不适,无法行礼。”陈天霖说。
“好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贫嘴!”宁夏说,“我正在奇怪呢,这几天都不来学习了,是不是你这家伙以前上学时候的懒病又犯了,要逃课。无意中看了报纸,才知道你成了舍己救人的大英雄啊!”宁夏笑着说。
“什么大英雄啊,都是他们逼的。”陈天霖叹了一口气说。
“挨枪子的滋味怎么样?”宁夏笑着问。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那真是一种享受啊!”陈天霖笑着说。
“吆喝,还挺享受?还想来两发?”宁夏问。
“一次就够了!”陈天霖故意苦着脸说。
和宁夏聊了一会天,陈天霖有些扭捏的说:“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护工?”
“怎么了?”宁夏问。
陈天霖脸有些红,说:“内急。”
宁夏扑哧笑了出来,说:“多大事啊,你看脸皮嫩的,这点小事,我帮你,我弟弟那时候阑尾炎开刀,都是我照顾的。”
她从下边找到了尿壶,伸到了被子里。
陈天霖的脸彻底红了起来,急忙说:“哎,别别,我自己来。”
“切,谁还帮你脱裤子呀,当然你自己来!”宁夏的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