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不过却不是看那婢女,而是她手中的那坛酒!
沈太傅见此,却是不觉失笑。
要说褚懿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实在是太“馋”了。想到年在临水他还未辞官时,那御膳房的“美食”简直被他吃了个遍!那时候但凡是有想向他“求教医术”的太医,别的不用,只需要给他些美食美酒便是了。
谁料到如今过了这么多年,他竟还是这幅德行!
可沈太傅哪里知道,原来在宫中,那美味珍馐“海了去了”,褚懿吃的那叫一个畅快。可是自打辞了官,这“伙食”自然是大不如前,也就是鸢在的时候,会为他做些好吃的,可是自从她随着冉丫头嫁到丰鄰城以后,他便再也没这般口福了。
如今好容易到了王府,他自然又是开始“一饱口福”。
“哎呀哎呀还是墨管家懂老夫心意啊!”他想这口可是想了许久了,到底是王府“财大气粗”,连这样名贵的桂花酿都是想喝多少便有多少。
“褚先生喜欢就好。”既是太傅大人的至交好友,他们理应奉为上宾,难得有他喜爱之物,他们自然会尽力奉上。
宋祁闻言,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墨锦。他来王府也是有几次了,每一次在这用膳,总能让他感觉到靖安王府上下对这位太傅大人的“礼遇有加”。甚至与他相熟的褚先生,这位管家也是万分恭敬。
看来靖安王果然是对宠爱有加,这般爱屋及乌,他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来,宋学士,你也喝一杯。”说着,褚懿为宋祁也倒了一杯酒。
见状,宋祁却是赶忙推辞。
“学生实在是不胜酒力,就不在先生面前献丑了。”
闻言,沈太傅本欲想说如此便算了,可是话还未说出口,褚懿竟是先一步说道,“诶哪里有不胜酒力这一说,这酒量嘛,自然是越喝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