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拘使也知道最近这段时曰来,有不少不速之客,在地府进进出出,老爷,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心中定有甚鸟事吧!他一语双关试探道:“本拘使来了有好一会儿啦!一缕游魂,正烦燥不安,在不停地挣扎着呐!老爷还在做白曰做梦吧!那来的金钱哗哗响,是铁链子的哐啷声呗!大概是听别了扭去,这等幻听也是有的,这二种响声,有的时候混合成交响乐,那就是说,在金钱哗哗响,那么离铁链子的哐啷声,也酒不再遥远了,也许,二者是双胞胎呢!一只耳朵听见金钱哗哗响,另一只耳朵呢!就闻到铁链子哐啷声了,您还是清醒清醒,坐下来镇定心思审案吧!”
白拘使看见这些不速之客,额头上发着亮光,不像是地府中的幽魂,分明是潜入来的活灵嘛!阳间人出现在地狱内,还在大殿里乱窜着,这不在管辖范围之内,自己只拘亡魂,就懒得去过问了。
“白拘使,这就开庭受问吧!”心阎王强打起精神,“阿咳!”“阿咳!”“阿咳!”连咳几声提提神情,他审起游魂来,随出口喝问道:“跪下,你是哪里人氏?叫阿狗还是阿猫,快讲。”
一缕游魂,并无跪下去的迹象,装聋子不听见狗咬,来个置之不理,站在阎王殿上不吱一声。
新阎王被那些事儿纠缠着,心痒难熬欲罢不能,显然不怎么痛快,又见一缕游魂并不服气,摆出一副强硬态势,好像冤死的灵魂似的,哼!任自蛮横强悍,一投入油锅中,都烂塌兮兮成软骨头啦!甚么都招了,他恼火声成道:“呔!太胆亡灵,竟敢不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白拘使牵去扔进油锅里,煎煮三天三夜,看招是不招,是你骨头硬呐!还是地狱里五花八门的刑具硬。”
“是!”白拘使牵着一缕游魂出了阎王殿,往一排阴暗的角落里走去,不一刻,他来到一个大房间前,推开一扇紧闭的大门,屋内一并排放着八只大铁锅,架在大炉子上,通着天然气管道,在熊熊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