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摩头还在大叫大喊着,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一枝梅花,飞速落下直入其喉头,卡住了喉管气门,他噎得喘不过气来。
“啪!”一声,冯摩头往后摔倒在坡地上。
一会儿,冯摩头一蹦跳将起来,用力拉拔一枝梅花,花瓣张开倒刺着,那里拔得出来,好似相嵌在喉咙口一般。
冯摩头用龟息*,屏住一口气瘪在丹田中,不让隔断气息而隔屁了哪!一缕气丝若游,渗入血脉中直透脑门,传送着氧气直入脑髓中飞速循环,而不至于脑梗塞而咽了气。
冯摩头喘气运功,并无感到凝阻不适,一如平常往曰,他心中火毛乒乓,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候急活拉干着急的份儿。
一枝梅花,到手了应该甘心才对,不过,正确点来说已到嘴中啦!这么牢牢地扣在喉咙口,还怕再飞花离家出走,作一朵自由之花吗?
可是,一枝梅花,卡牢在喉管内,这可不成哇!
你道,为何不成啊?一枝梅花,与昔曰主人,早已成为一体,只要不是瞎子,有眼睛的人任谁动看得出来,花人吻着嘴口呢!从此,永不分离,成撼不动一个花人啦!
这又好像啥不对头,是花是还是人呢!
是花非花,是花不见花朵,非花又见花影,只要不枯萎雕谢,花总是花啊!
是人非人,是人有人形,非人无人气,气瘪在丹田中,不管是死是活,人总是人呀!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竟出在一个无量级是魔头身上,还牛皮兮兮的,自誉为梅花主呢!这不,真是梅花嘴了,有能怎样呢!高兴得发失心疯往了呗!
花主顾名思义,是花儿主人的意思呗!一枝梅花,自行飞回来了,仍给一个花主当当,这总行了吧!
一枝梅花,善解人意,主动投嘴送吻,这样的妙花尤物,任谁个男人不喜爱哪!
哇塞!冯摩头当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