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土炎心中一服火苗上直冲脑门,这人不死竟大着胆子寻到这儿,定有甚么恶毒目的,他辞色严厉口气不善道。
“迟二弟那来的臭屁话,大哥来这儿的目的,纯粹是给大家带来好运,不甚怀有恶意,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挡的好兄弟,你怎的忘啦!”冯摩头闻听此话刺心,心中焖烧呛得难受,自己未死活着到底碍谁了,你不成想作个大哥啊!他不由脾胃来火,把话狠狠地顶了回去,亦是口气强硬道。
“噢!冯摩头,你在秦岭山脚下田舍里上元村,被一群镖师围困着,不是战死身亡,便是活捉生擒了去,为啥好端端的活着,不定招供了呐?不然,是怎么出来的,武林白道一方,总不会无端端的放生了事吧!定是有着利益交换,才不肯杀了的,哼!是作向导来到这儿,究竟带来了多少人马?欲一举铲除我等,快说!”迟土炎不由心中发毛,一腔怒火在胸中燃烧,一张马脸拉得更长,竟变成了狐狸脸,他怒叱斥责道。
“迟二弟,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不得胡言乱语,你定是有所误会了,大哥不甚投降白道,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那怕是碎尸万段,决不会出卖兄弟来换取姓命的,那有带着白道人马来啊!在这一点上大可不必言讳,大家是知根知底的人啦!”冯摩头本姓是个恶坯,绿林道上的强盗头子,怎肯轻于认栽呢!就是身首异处,也是不会服软的,还是个头上生疮脚底流浓,臭不可闻的死硬家伙。
“冯摩头这种辩解苍白无力,被十多镖师包围住,还能逃脱厄运而活在人世间,岂不是老天爷在开玩笑,笑那些个人全是庸俗之辈,酒囊饭袋耶!站在这儿的兄弟有谁会相信啊!痴天百拉的傻子,亦是难以置信的,这等连篇谎话骗骗三岁孩儿还差不多,要来欺骗大伙儿的智商简直是扯蛋。”迟土炎是绿林大盗出生,恶毒透顶的顽固分子,仅凭几句口轻飘飘的辩解,那里肯相信呢!除非有甚么佐证来证明不是叛徒才成。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