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十丈之远处,凌峰一拐一瘸走来,直惊得神慌心跳,脸色刷白如纸,一颗心呐!恨不得从口腔中冲出,他那里还有心思停下来啊!一边急跑着,一边气喘吁吁道:“牛…牛兄,不…不好了,叫…叫花子,就…就在后边不远了,再…再不跑的话,就…就来不及啦!”
粗莽汉子两手一叉腰间,他抬眼往前一看,有个叫花子,蹒跚着脚步朝三道门走来,看上去不像是个有道行深厚的人,一个小瘪三,能出手伤人吗?便不由狐疑道:“鹅老弟,你有没有弄错了,一个叫花子,充其量是个讨饭坯,有多大的能耐!”
“牛…牛兄,信…不信有你了,反…反正,亲…亲眼相见,是…深信不疑的啦!再…再慢得片刻,则…则姓命休矣!”鹅掌风气喘唏唏,一口气上不来头脑缺氧,一阵眩迷感袭来险些一头栽下,亡魂故里见老祖宗了。
鹅掌风,那儿来得及顾别的,逃命第一要紧,这可不是耍玩儿的,是姓命交关的事,来不得半点耽搁,慢得半拍就得身死当场,几个奔跳雀跃,他一头钻入一排树荫里,一瞬间,消失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