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鸡在闲聊着甚么,他怒目一瞪。
癞皮狗一个急刹步,在十丈远处站定,惊咋乍呼起来:“咋的?这个讨饭坯,连魔狗也没能拦得住,未给噬啃吃掉,还活着杀向二道门来啦!足见本领高强,叫花子太耍滑头了,手段厉害得紧,不好对付哇!老子,一只手掌给废掉啦!”
“看叫花子这副渣相,能打得过豢养的魔畜吗!有没有弄错了不会的吧!或许,你断掌之后痛得搭错了神劲,迷糊不清了吧!”叫花鸡似乎不甚相信,他露出惊讶神情道。
“叫花鸡是真的,老子痛得没烧坏脑子,在来这儿时明明放出了一头魔狗,把叫花子拦在大门口,还闻听到打斗厮杀声,不定把魔狗毙掉了吧!”
叫花鸡闻听得自是半信半疑,可是,又不得不相信,癞皮狗右掌用绷带吊在前胸,分明站在眼前嘛!不过,不是亲眼所见,还是带着三分疑惑。
“癞皮狗说得是真的嘛!看他一身落魄潦倒相,又是一个腿脚不便的瘸子,那有甚么本领,能搞得倒看门的四个精壮汉子,与魔狗、魔鹰、魔猪、魔羊的攻击啊!除非是个真人不露相的狠角色,不然,一个叫花子,那来这般道行呀!”
“这个叫花子嘛!油滑似鳅狡捷如兔,在野外生存,练就了一身滑溜本领,躲避功夫是超一流的,你出手打不着,他反应灵敏身手快捷,要出手反击时,很难躲得过一击,快去通报鼠护卫来收拾掉,为老子报这毁掌之仇。”
叫花鸡闻之心中大骇,一个急转身奔进赌馆里去了。
凌峰炼过玄功筑基,有着泰山蹦塌面前而不皱眉的镇定功夫,他靠在一棵桂花树上,闭目养起神来。
片刻之后,赌馆二道门口,络续窜出五个家伙,手拿各色兵刃,如临大敌一般严戒以待,一举杀掉上门挑战的叫花子方始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