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聚宝盆”赌馆里头,又窜出一个家伙,头上长角身子长毛,犹如羚羊一般,头发蓬乱如草,两个鼻孔朝天,耷拉着耳朵,是两只招风耳在忽扇忽扇动着。
壮硕大汉落身在凌峰五丈处,他露出一股凶恶相,闻听到凌峰的调笑声,两只眼睛瘪眨瘪眨斜视看着。
“叫花子,放你娘个臭狗屁,你在瞎说点啥,简直是一派胡言,是用的甚么手法,叫兄弟自杀自残,哦!难道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或有甚么神法妙术吗?这可不对的呀!有此等高深法术的人,还要讨饭谋生,这不是荒唐之极。”
“阁下,你又是谁啊?一来到大街上,就污染了空气,还口出无状,看来,要把你这张臭嘴巴,一并捣烂了才安顿,呱唧呱唧,臭气冲天,令人作呕也!”
“老子是羊癫疯,当然,有着一股羊搔臭啦!熏着了你吧!看你一身邋遢相,脏兮兮的无人敢亲近,还自命清高呢!你是用何种手法?让兄弟着了道儿的,快说。”
“这是没有的事,这些痞子是受人摆布的活僵尸,也许,想想活着没趣道,活得嫌寿命长了有点厌世臭,就自行了断了事,这真是的呀!像一根天灯木头撑街头,有多么的难受哇!这世道上少其一个不少,多其一个不多去了也行,反正,已无所谓啦!总比活厌世要来得好些,活着不干人事,尽干点禽兽不如的恶行,惹黎民憎恶百姓讨厌,你道,这样的卑劣小人不一个个死干尽,那来的世风清净天廓明朗哇!”
“叫花子,你的眼光高远,有着过人见识,还为百姓着想,莫非是贤哲之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端的是个大侠客,确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老子没看错人吧!
“羊搔臭,你确是过誉了,本人,是一皆叫化子也!历来是吃千家饭,喝万户水,大地当床睡,蓝天作被盖,与风作伴侣,和树为行伍,听百鸟唱歌,看蚂蚁打架,过着疲于奔命的生活,一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