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了。”
赛伯不屑的低声说:“杂碎是杂碎,弗瑞还把他当成宝贝,当然,我不介意给神盾局一个美好的“希望”,越是沉浸在希望里,他们当下的力量只会停滞不前,甚至衰退,有了希望才能让他们忍受现在被我压制的痛苦,直到他们握紧了所期待的东西,却发现未来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他们才会从最本源崩溃。”
他扭头看着窗外闪过的现世景色,他抽了抽鼻子:
“任何一个老练的猎人都知道怎么利用希望让猎物甘愿跳入陷阱,希望...这个词本身是最大的陷阱。”
“嘎嘎,你果然是个残忍而又狡诈,恶毒而又癫狂的疯子...”
西姆嘎嘎笑着隐去了自己的声音,恶魔觉得自己又从赛伯身学到了一些东西,它有些迫不及待的打算去地狱里实践一下。
“谢谢夸张。”
赛伯哼了一声,片刻之后,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扭头对开车的钱德勒说:
“查斯,停在这里,这家的国菜很正宗。”
片刻之后,赛伯打开车门走了出来,甩手丢给钱德勒一张银行卡,他拉了拉帽檐,拍了拍胖司机的肩膀:“你结婚的消息我昨天才知道,查斯...这算是我给你的贺礼,我给你一个月的假,带你妻子出去散散心,下午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在城市里转转。”
“谢谢老大!”
查斯欢天喜地的对赛伯行了个非常不规范的军礼,然后开着车消失在了唐人街的尽头,赛伯伸了个懒腰,却并没有走近旁边的酒店,而是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像是个唐人街的国人一样,慢悠悠的行走在街道,时不时还用和路边的商贩交流几句。
他提着一串买来的香蕉,一边吃一边拐入了一个巷子里,慢慢向前走,直到5分钟之后,在空无一人的巷子当,赛伯将最后一块香蕉皮扔在一边,轻咳了一声:
“看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