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对他有信心。”
赛伯没有回话,而是看着空无一物的街头,“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也很想看看,查尔斯教授能做到哪一步?”
15分钟之后,在赛伯和梅的观察下,事实果然如同赛伯猜测的那样,稍有些微胖的普莱德先生在看到凯瑟琳的那一刻,原本应该是精明慎重的性格,放佛发生了360°的大偏转,和他已经哭成泪人的夫人一样,带着生动而细腻的感情,对第一次见面的凯瑟琳关爱有加。
在听到他可以成为凯瑟琳的教父之后,这位先生激动的向赛伯和梅表示感谢,在内心里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的驱使下,这对夫妇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执行力,2个小时之后,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小教堂里,在犹太人特有的信仰的见证下,红光满面的普莱德夫妇,正式成为了凯瑟琳.凯尔.霍克的教父和教母。
一切都顺利到让人难以置信,赛伯和梅坐在小教堂的椅子上,他们是这场如梦一样的仪式的唯一见证者,两个人坐在小教堂的椅子上,看着严肃中带着多少带着一丝感动的仪式,梅的沉默不得而知,但赛伯的沉默,无疑是因为他真正感受到了从未见过面的查尔斯教授的神奇力量。
记忆和感知,这是人类存在最基础的双方,如果它们都可以被随意涂抹修改的话,那作为一个人的身份而存在的生命体的意义,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虚幻,或者说,这种存在本身,是不是就变得毫无意义?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顷刻间将一个精锐士兵的所有记忆都填充到一个17岁的孩子的脑海里,甚至可以将其复制,不到1个月,他就会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赛伯的声音低沉,只有他和梅两个人能听到,
“甚至更恐怖一些,如果他愿意,最少整个纽约的普通人都会尊他为王,甚至是“神”,一个21世纪的封建宗教王国顷刻间就会诞生,梅,我其实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