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齐利,那个杀害了老爷和夫人的罪犯最终被判处无罪的时候,少爷就对法律彻底绝望了,他不会成为执法者,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蛮干,想把整个哥谭的罪恶背负在他身上,用自己偏执的想法去审判罪恶,我不在乎他是不是会变成一个杀人狂,但现在看来,他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是啊,我见过他是怎么对付那些恶棍的。”
赛伯耸了耸肩,张口吐出了一口烟圈,“他的动作凶狠,很有调理,就像是严格训练过的战士,但他偏偏抛弃了这优势,恪守着他自己定下的古怪规则,他不愿意杀人,但坦白说…这样很蠢。”
“那些坏蛋可不会因为他手下留情就感谢他,他这是在给自己惹麻烦。”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因为赛伯的嘲讽而生气,他只是皱了皱眉头,
“他不愿意说出他最后一年的行踪,我到处调查也发现不了他的过去,坦白说,这让我很担忧,赛伯,你能理解这种担忧吗?”
“呵呵,一个组织把一个自我流放的大少爷训练成了杀人机器,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放布鲁斯回来?是因为他肩负着某种使命,还是因为他和那组织分道扬镳?”
赛伯将手里的烟头在窗户上掐灭,他咧开嘴笑了笑,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的少爷以为过去结束了,但这往往意味着更麻烦的事情的开始,你最好和你那傲娇的少爷谈一谈,没准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但他却不愿意告诉你…他以为自己可以搞定,但以我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他搞不定…这是真正的大麻烦。”
“什么意思?”
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头,“详细说一说吧。”
赛伯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阿福,你我都知道,你没有必要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么多,所以在我说出我的消息之前,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