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他那辆皮卡,赛伯看着那辆车以80迈的速度启动,朝着港口最近的医院冲了过去,然后消失在路灯之下,年轻人松了口气。
虽然和罗宾并不熟,但最少帮了老爹一个忙,这让他也感觉到了一阵心安,他伸手将野狗男手里的枪械拿过来看了看,哼了一声,随手甩在一边。
“廉价的垃圾。”
他骂了一句,然后站起身,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之前从老爹那里顺来的雪茄,点燃,深吸了一口烟气,然后大步走到街角的垃圾桶里,将手上带着的,用来吃披萨的塑料手套摘下来,将那沾满了血渍而变得滑溜溜的手套扔了进去。
他吐了一个烟圈,回头看了一眼满是鲜血的接口,然后哼着小调走入了黑暗里。
2分钟之后,一声仓皇的咳嗽声才从那已经被砸的不像样子的野马警车的下方传了出来,是那个被刺穿了手掌的恶棍,他已经将脸上的山羊面具摘了下来,那是个瘦弱的黑人,他一边捂着被刺穿的手掌,却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刚才,他全程目睹了赛伯的那一场屠杀。
他从车底里爬了出来,蜷缩成一团,看着已经死掉的兄弟,那种极致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泛了出来,让他的胃部痉挛着将这一场暴力开始之前喝下的啤酒吐了出来,他的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来,他压抑着不敢哭出声,似乎那个黄种人的恶魔还停留在这附近。
又过了2分钟,他艰难的捂着手掌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着另一侧的街道跑了过去,但就在他钻入那黑暗中的那一刻,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以为我忘记了你了吗?小山羊…不,我没有!”
“不…求求你…求你…给我个机会…求你!”
他鼻涕眼泪横流,看上去可怜极了,但对面的赛伯的眉头一挑,就在他以为还有机会的时候,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