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之人却无法看到自己的榜单。

……

冰山之主手一点，周生的头顶浮现出自己的榜单。有荒之主的帮助，自然能具体化榜单。

虚拟的榜单。

只一出现，冰山之主就双眼一闪，露出浓郁的奇异之色。

“你没做过坏事？”

他的话语中有着嫉妒，只见周生的榜单上全部是一项项对天地的好处，几条对天地有害的事情也是不轻不痒，可有可无。

天地的榜单是绝对不会错的，周生也绝对不是一个不做坏事的人。

那自然是系统出问题了，黑暗大界本身出问题了，只记他的好事，不记他的坏事。这确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一个生灵能与黑暗大界本身勾搭成歼，那还怕什么，气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

周生挠挠头，腼腆的一笑，不知廉耻道：“我是一个好人！嗯，就是如此，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

“扯淡！没有人的榜单能这个样子，坏事并不是以个人的想法而决定的，而是这个天地本身。这就是因果，你可能做了一件自以为正确的好事，可是这件事的因果对天地产生了不好的因素，这件事就是坏事，你懂了吗？”

“清楚明白！”

“那这张榜单是怎么回事？黑暗大界怎么对你这么仁慈，这不符合它那吝啬的本姓？”

……

冰山之主疑惑，周生看着冰山之主头顶那个大黑色的1**76007，知道这是一个千万的数。欠了天地千万巨款，还能活着，这位爷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周生自己的榜单上虽然只有10987点功勋，可是却是红色的，这是红字，比黑字好了无数倍。

现在，也就是他拜师的那一刻，他自己的五千功勋点突然被分了出去，自己只剩下五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