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何以深怒声说:“你他妈的说什么!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我草!”
“啪!”一个空酒瓶子砸在了曾文耀的头上,鲜血立刻溅了出来,曾文耀痛苦的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吴豪一酒瓶砸倒了曾文耀,将半截酒瓶扔到边上,随意的拍了拍手说:“你妈的什么玩意,敢跟何少爷大声吼?”
曾文耀冷笑着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曾文耀,抬起一脚将他踢到沙发角落下。
“走吧。”何以深淡淡地说。
“切!什么玩意,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废物而已,还跟我们称兄道弟的。”吴豪啐了一口说。
“呵呵,废物也有废物的作用嘛,这不是害了他姐姐吗?果然是蠢货,怪不得曾家没人看得起他。”齐霁笑着边走边说。
三人大笑着搂着包厢公主走了出去,昏暗的包厢里只留下靠在沙发角落里孤独的曾文耀一个人。
曾文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勇气追出去找何以深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想起白天姐姐绝望的目光,他整个人崩溃的跪在包厢的地毯上,放声痛哭起来。
哭了许久,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曾柔。
曾柔还在办公室忙碌着,台灯下的她显得有些憔悴,看到曾文耀打来电话厌恶的挂掉了,但是不久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接通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是何以深他骗了我,我真蠢,他骗了我……”电话那头的曾文耀痛哭流涕。
“行了,别说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曾柔冷声说。
“我去找何以深理论,结果给他打了,姐姐,我真没用!”曾文耀痛哭着说。
“你被他打了?伤得怎么样?你在哪儿?”曾柔一惊。
“我没事,我就是恨自己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