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说到这里,顿了一顿。shirley杨皱眉道:“难道是这群新疆人的货出了问题?”胖子一拍腿:“我就知道大金牙这臭小子不靠谱,见钱眼开的老财迷。回头逮住了,老子非把他那点黑心钱都抄出来。”
我回忆起广播里的内容,似乎的确是与文物走私有关。再听林大夫这一番言语,跑不离是大金牙贼胆包天,收了来路不明的东西才会惹下这等掉脑袋的麻烦。好在他机灵,知道及时抽身。只是苦了我们几个不明真相的,糊里糊涂就成了替罪羊,被追得满南京城跑。
林家老太太是个大方人,并未追问我们细节,只说找大金牙的事由草堂里的人出面,叫我们先安心住下。又吩咐下人去通报各家,只说虚惊一场并非京城的客人,叫他们不必往草堂跑动,随后就安排我们几个人去客房休息。折腾了一夜,我浑身的筋骨早就散架了,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谢过堂上的老太太之后,一头钻进客房呼呼大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我醒来时还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一起身,只觉得臂膀、腰间出奇的酸疼,跟跑了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差点一头从木床上翻落下去。我爬起身之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那一连串曲折的机遇。看看日头似乎不早了,我就包里翻出一身干净衣服,准备换上之后出门看看。这时房门口忽然有人招呼:“胡爷,醒了?大小姐那边有消息,请您过去。”
我一听是阿松的声音,赶紧将外套胡乱一套,拉开门问:“怎么,是大金牙的消息?”
阿松今天还是穿着一套黑不溜丢的外衣,说话的时候两眼珠子一眯,活像一条大泥鳅:“那可不是嘛!昨夜里,几位刚躺下,大小姐就打发我们几个跑腿的出去探消息。嘿嘿,金陵城这片地头,别说找一有名有姓的大活人,就是埋土钉棺的尸首,咱也能给你挖出来。”
我见他虽然满脸堆笑,可皮色发暗,裤腿上沾满了泥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