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所想的。既然金甲碧眼鼍是人工饲养的巨宠,又一直盘踞此地不愿离去,可能当初运过来就是为了看守重地。若洞中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何必特意选中两只庞然大物来充当看门狗。”
胖子脱得只剩一个大裤权,他肩上扛着衣服,腰间插着匕首,走在队伍前面好不威风:“你们猜了半夭,尽是些虚的。咱们还是先找块平整干燥的地方,生上火,把衣服行李烤干了再说。不瞒你说我鞋里泡的小鱼都憋臭了,一会儿倒出来准是一锅酸菜炖鱼。”
我们捂着鼻子把胖子埋怨了一顿。我还在为失去了酋长的事而自责,脚下不禁加快了速度,誓要抢在对手前面找到神庙。四眼紧跟在我后面,这个平日里叱咤公堂的大律师安慰我说:“听我一句掌柜的,这都是个人的命。我们神仙果都给他摘了,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摔死在半道上,这说明他命该如此,旁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何况他平日里作威作福也没少造杀孽,我们挂心就是,也不需要太过自责。”
我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心头还是过意不去,只是点了点头:“当初如果不是我硬要拉他人伙,他现在还是一个快乐无忧的野人酋长。又哪里会落一个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四眼摇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们虽有硬逼的嫌疑,但到底没有使用武力胁迫他,最后是他自己选择跟着我们,为我们充当向导。咱们即使有责任,也不是全部。”
我不愿意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只说赶路要紧,又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朝胖子那边赶了上去。秃瓢跟胖子打了头阵,两人凭借树洞中不时流窜出来的新鲜空气来判断出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在嗅空气的味道。我追上他们,指着脚下的积水说:“这里的水是半流动的。咱们顺着水流走,不愁找不到出路。”
”我倒没注意到,还是胡兄阅历广。”秃瓢蹲下去看了看水流,起身朝我竖了一个大拇指。我谦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