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低头去看,见那摆在供桌盘子里的猪头,不知怎么竟然活了过来,正贪婪地吞吃着各种供果点心,血水和口水淋漓四溅,显得极是狰狞恐怖。
我见状心中动怒,更有种说不出的厌烦之意,当即抄起供桌边纸幡的杆子,擎在手里去戳那猪首,谁知纸幡杆子太软,全然使不上力气,不禁急得满头冒汗,正焦躁间,就觉得被人在肩上推了几下,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一看是shirley杨等人在旁将我唤醒,方知是南柯一梦,可这个梦做得好生诡异,而且梦又极为真实,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暗中觉得此梦不祥,心里仍然感到阵阵恐慌。
幺妹儿好奇地问我梦见啥子东西了,竟然能把你骇成这个样儿,做了噩梦就应该立刻说破,说破了就不灵了。
胖子也奇怪:“老胡你那胆子可一向不小,也就是天底下没那么长的棍儿,要是给你跟长棍儿,你都敢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怎么做个梦还吓成这德性?”
我说你们别胡说八道,常言说梦是心头想,主不得什么吉凶祸福,可能是我最近太多挂念多玲的事情,才做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噩梦,说着便将梦中所见给众人讲了一遍。
众人听了都有种不祥的预感,恐怕多玲的命是保不住了,虽觉得对不起船老大阮黑临终所托,但我们也已竭尽所能,终归没有找到千年古尸的内丹,多玲最后是死是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们说起多玲竟是中了自己亲生父亲所下的降头邪术,真是造化弄人、天意难料,但南海事件归根结底,还是孙九爷的责任,最近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半点音讯,也不知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推测孙九爷不会离开清溪地区,毕竟这是他的祖籍,他父兄的尸体也都留在这儿了,于是我打算等伤势稍稍恢复了,就立刻再次进棺材峡找他。
我们正商议如何寻找孙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