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食,每月阴历十五前后是最活跃的一段时间”
胖子掐指算道:“初一十五十五二十,今天是十几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记得昨天晚上的月亮大得渗人,又圆又红”
这时天空铅云浓重,但是雷声已经止歇,树林中一片寂静,仿佛只剩下我们三人的呼吸和心跳声,胖子话音一落,我们同时想到,昨夜月明如画,今天即便不是阴历十五,也是十六。
忽然抽出“伞兵刀”,指着我身后叫道:“小心你后边。”
我没等回头,先把手中的登山镐向后砍了出去,顿时有三条已经伸到我身体上的红线被斩到树身上截为六段,截断的地方立时流出黑红色的液体,三截短的落在树冠上,随即枯萎收缩,另外从树洞里钻出来的那三截断面随即愈合,分头卷了过来。
我顺势向下一望,见到整株大树的树身上,有无数红色肉线正在缓缓移动,已经把我们的退路切断了,想不到从玉棺中寄生到老树中的红色肉癎竟然有这么多,像是一条条红色的细细水脉,从树洞中突然冒了出来和胖子正各用手中的器械,斩断无数蠕动着的红色肉癎。
然而不管怎么去打,那些蚯蚓状的肉癎好像越来越多,斩断一个出来仨,从树洞深处钻出来的,都比先前的粗了许多,好像带血的蛔虫一样,不停的在扭曲蠕动着逼近,恶心得让人想要呕吐。
树冠上的空间有限,难有与之周旋的余地。要是一脚踩空,虽然有保险绳不用担心摔死,但是一旦被悬吊在树身上,立刻就会被这些红色的痋蟒肉癎趁虚而入,钻进人体七窍,那种痛苦无比的死法,大概与被活着做**蛹的滋味不相上下了。
此刻已经被逼到了一段树梢尽头,由于那树梢较细,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只有用伞兵刀勉强支撑。我见她落了单要出危险,想赶过去与她会合,但是却难以脱身。另一边的胖子也自顾不暇,我心急如火,想用“芝加哥打字机”扫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