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么说,是怕田书记,不怕我喽!”郑聪开着玩笑说道。
这句话说出来,让郑远、钱万里心里同时一紧,不知道陈立要怎么接话才合适。
“那要看怎么说了,郑省长要是坐在省长办公室里,我过去是有些心虚,但您今天是远的大伯,也是我的长辈,跟自家长辈一起吃饭,倒不怕说错什么话、挨批评。”陈立丝毫不慌张地说道。
“哈哈,你真是会说,”郑聪笑道,又让郑素欣跟自己爱人赶紧坐过来,“你们俩别在那边唠了,赶紧坐过来,不能一群人都陪着你们饿肚子。”
酒桌,郑聪问了很多关于青峰山大桥以及青泉滨江新区规划、筹资、筹备的细节,但令陈立他们很意外的是,完全听不出他对新潮锐这次的截胡心存不满,也不知道是郑聪知道顺势而为的道理,还是郑聪的城府太深,以致他们都看不出郑聪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
却是郑远的伯母、郑聪的妻子刘曼玲,不喜欢听他们聊两区协调发展的事情,说道:“今天这是给素欣接风的家宴,你们能不能别老谈工作的事情?远,最近有没有冰洋的消息,这丫头去英国有俩月了,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回来?”
刘曼玲问郑远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陈立一眼,陈立也注意到郑素欣的目光瞥过来,他只能当没看到一般,若无其事地跟钱万里低声聊刚端来的这盘北极贝切片相当爽口。
郑远摇摇头说道:“老爷子以前说女生外向,我开始还不信,现在信了。冰洋到英国之后除了打了电话给我报平安外,到现在再也没跟我联系过。我最近也是杂事缠身,把这事儿给忘了,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过去?不行,那边有时差,搞不好这会儿正在课。”
“冰洋跟子睿的事情,我本不该说的,但是作为伯母,还是想替她操份心,嫁人是终身大事,可不敢由着她性子胡来——现在一个招呼都不打,跑去英国读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