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话自是巴不得了。
林熹跟在黄长河后面进了书房以后,恭敬地站在了一边,并没有入座。
黄长河见状,暗暗点头,然后说道:“林熹,坐呀,这是家里,没必要这么拘谨。”
“谢谢黄校长!”林熹说完这话后,才在黄长河设变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黄长河将手中的茶杯请放在茶几上,看似随意地问道:“林熹,我听说你和车校长的儿子闹了点不愉快,有这回事吧?”
“有!”林熹干净利落地答道。
“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黄校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傍晚放学以后,我和一个女生走到学校门口,车太健便走了过来,……”林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黄长河说了一遍。
林熹将事情说清楚以后,便停住了话头,没有为自己的行为作半点解释。
黄长河见状,很是诧异。作为应大主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他和各式各样的学生打过交道。出事以后,这些学生往往千方百计的将责任往对方身上推,这倒也不能怪他们,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人的本能表现之一。
林熹除了陈述事情经过以外,压根就没有为自己做半点辩解,也没有评价车太假的所作所为,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黄长河见此情况,试探着问道:“林熹,你觉得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在谁?”
“黄校长,当从事情本身来说的话,在派出所的时候,警察已经给出了答案,责任一人一半,但如果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的话,我觉得我没有任何责任!”林熹两眼直视着黄长河,沉着而坚定地说道。
黄长河听到林熹的话后,微微一愣,思索了片刻以后,他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能保护,那才是最窝囊的。
“既然这事派出所已经下过结论了,那学校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