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这个当事人的心里很是压抑。
昨天,妻子还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要家里和老爷子说说这事,赵庆明没有同意,他还是想看看情况再说。
泯州是他第一次独当一面,这个机会来得多么艰难,赵庆明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这时候就向老爷子求援的话,就算顺利过了这一关,他以后也别想再这样的机会了。
赵庆明绝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败下阵来,别说施展拳脚了,他甚至还没正式和对手交锋。就这样认输的话,那也太憋屈了,但如果不认的话,他又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虽说新仪王云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但就算把这事摆平,黄鹏程要是通过调查组死咬着他的另两件事不放的话,他也没有办法。
赵庆明想起妻子昨晚挂电话之前的说的,最多再给你三天时间,否则我一定会告诉老爷子,庆明,这事要是再拖下去的话,就算老爷子也未见得能帮得了你。
赵庆明心里很清楚,妻子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涉及到路线问题,如果真捅到上面去的话,那老爷子真不一定能摆得平。那样一来,不光他的仕途就此戛然而止,甚至还会有其他麻烦。黄鹏程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明火执仗地和他这个一把手对着干的。
想到这儿,赵庆明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啪的一声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将整个身子仰躺在沙发上,感到异常疲惫。
就在这时,一阵笃笃的敲门声传来,赵庆明如条件反射一般,立即坐正身子,冲着门外喊道:“进来!”
当听到秘书将林熹的电话原封不动地说完以后,这么多天以来,赵庆明的心头第一次涌起了一阵欣喜之感。
李斌将赵庆明的表现看在眼里,低声提醒道:“书记,您觉得这事靠谱嘛,黄的儿子会不会做那事暂时不说,就算恰有其事,徐可是黄的人,他会让人这么去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