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霄”的场景。
这种草甸坝头不是没有,之所以能成为以前人们嘴里口口相传的“塞上江南”,成为“木兰秋狄”的场所。靠得就是坝头那极具特色的“五花草甸”。
但那些“五花草甸”,也不是遍布坝头地区,要是这样,也用不着搞啥三北防护林了。
本地的草甸主要分布在东北方向和中部地区,至于西北边,都是次盐碱化土壤行程的荒漠,和草甸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至于把东北和中部地区的草甸移植过去……
只要是懂行的农林专家,就绝对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几百上千年形成的地质条件,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人力改造就能完成的?现在的坝头西北地区,土壤盐碱化没有营养,常年降雨稀少,大风天气下的水分蒸发量巨大,别说草甸,就连胡杨林都岌岌可危。
所以看到了眼前这一片葱郁苍翠的新生草甸后,就连林场最没文化的工人,也忍不住嚷嚷起来:“哎哟我是在做梦吧?怎么睡一宿的功夫,这草就长起来了?要都这样,摆平塔克拉玛干沙漠都不在话下啊!”
当然,对于日后的德鲁伊来说,这话或许并不夸张。
在场几十号人,王泽辉算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看看眼前的场景,他只有一个感觉——头晕。
说三天就三天,难不成白晃那小子可以驱使这里的土地公?
王泽辉想把这种非常不符合唯物主义者的论断,赶紧赶出大脑。
可是赶不出去啊。
还有三建局的那位总工,也忍不住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上前使劲揪草:“这是无芒雀麦,这是草雀麦……哦,还有苇羊茅,都是东北部草甸的常见禾草种类,可这不科学啊,怎么可能有这么短的速生周期!”
至于那个在基层搞了一辈子的袁柏枝,更是和老年痴呆一样,视线直勾勾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