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弟们识趣,飞哥很满意地大笑几声,然后老神在在地转向刘嘉浩。
他是混混不假,但也是有头脑的混混,不可能什么情况都不问一声,就贸然接下活计。
最起码,得弄清楚照片上的丫头片子,是怎么和刘嘉浩结怨。而她又是个什么家庭背景。
如果这小姑娘,也有个在公安局当差领皇粮的老头子,那他们岂不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了么?
听飞哥问起,早就得了表哥指点的刘嘉浩。九分真一分假地坦白:“不是这个女的跟我有仇,是她大人跟我老头有仇!我老头子这次被处分,就是她一个哥哥提供了伪证……”
顿了顿,刘嘉浩才继续忿然道:“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一个开苗圃的。不信飞哥你可以派人去调查。”
一番话里面,几乎就没有胡吹乱扯的地方,只不过隐瞒了一些事实而已——譬如这个苗圃,可是市zhèng fǔ的定点采购单位。苗圃老板可是zhèng fǔ大佬和地方富豪的座上宾。
当然,其实就连幕后的始作俑者袁飞。也不清楚白晃的真正人脉关系。除了体制内的相关人员,譬如zhèng fǔ办公室又或者建设局公安局一些头头脑脑外。大多数人都会以为,白晃就是个过于年轻的生意人罢了。
这样的生意人,在西江地头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么?
所以说,最厉害的谎言不是睁着眼说瞎话,而是连自己都先入为主地误信误解。
“这样啊?那你还有没有什么要求?”飞哥的不动声sè地追问一句,想要竭力模仿他看到过的大哥形象。
刘嘉浩回忆了一下表哥的交代,然后装出老成的样子:“到时候拿到钱了,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最好出去玩两年再回来,费用可以我出。”
他这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反正都是按照表哥袁飞的安排来做,而且钱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