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你是个人,不是那种粪坑里刨食的愚蠢动物。”康尔拍了拍亨德瑞奇的肩膀,笑呵呵的挤眉弄眼。
这厮虽然不学无术,但一口英语却倍儿顺溜,“白皮猪”“粪坑”“愚蠢动物”等等词汇,被这货翻译的异常准确。
任那个白人,被这么指桑骂槐的指着鼻子骂,也要一肚子煤气罐儿似的火气。但枫叶国裁判有把柄在人手,只能窝窝囊囊地闷不吭声。
“哎哟,被我说中了心事,也不要玩儿什么非暴力不合作嘛。”康尔摆出学自白晃的泼皮模样,横着小腮帮子二两肉指指戳戳:“你这么不说话,会让我脆弱的耐心受到极大考验!要是继续这样,我就找人打听太阳报的办公地址了!”
亨德瑞奇顿时急了,额头冷汗,慌里慌张地拉住康尔:“不要,千万不要!尊敬的先生们,我说,我现在就说……”
可是愣了好一会儿后,他又哭丧着脸哀嚎起来:“可是,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啊?”
“两条路,你自己选一个。”见白人鬼佬服了软,康尔这才笑吟吟地坐下来:“第一,大家喝一顿美妙的下午茶后,就各走各路,你回奥运村,我们去太阳报……”
亨德瑞奇的脑袋顿时就跟拨浪鼓一样,汗珠子四下里乱飞。
“第二,去bb发表声明——或者在泰晤士报也可以——就说自己在男子吊环的比赛中,因为个人好恶刻意压低了中国选手程宜冰的动作分。但是自己在事后想起来,实在是受不了良心对自己的拷问,受不了灵魂的煎熬,所以决定……”
话没说完,亨德瑞奇就再度扯着嗓子叫唤起来:“这不可能,你们这是**裸的威胁,这会毁了我一生的!”
“人应该懂得取舍!”被人打断说话,康尔也不生气,反倒是一脸的语重心长:“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性贿赂会毁了你,还是主动道歉请求原谅更加合适。放心,留给你的时间绝对不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