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变好,无非是拖延压制,苟延残喘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精力呢!”王宁安也站了起来,他同样负手而立。
“宽夫兄,你以为我这一次复出,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老文下意识退了退,“你也一把年纪了,别把自己搭进去!”
王宁安笑了笑,“*******,*******!如果不能比上一次做得更多,我何必出山!”
老文哼了一声,鄙夷道:“诗做得不错,可人却未必!”
“哈哈哈,宽夫兄,你在开封等着吧……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这时候能看戏是福气!”
呸!
老文才不想当个吃瓜群众呢!
只是王宁安已经把话说死了,老文半点机会都没有。
虽然论其实力,他是仅次于王宁安的重臣,但是第二和第一之间,差别甚至比第二和第二十还大!
王宁安下了决心,老文半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无可奈何,他只能收拾行李,带着满腹的牢骚和不满,离开了西京……从洛阳到开封,短短的400里的距离,火车只跑了一天。
两地的差别竟是天和地,云和泥!
洛阳是皇宫所在地,是朝廷衙门的中枢,各种消息汇聚,各种力量犬牙交错,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很累,但是也很充实。
可是到了开封,明显就是另一种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开封成为中原的铁路枢纽,汇集八方物资,又有一大批的高校,朝廷倾注了大量的教育经费。
开封的繁荣,仅次于幽州,是大宋第二大工业城市,第一大物流中心,中原腹心,繁荣发达。
商业氛围浓厚,投资众多,机会遍地,到处都是前来追逐梦想的年轻人。
其中不乏海外回来的游子,也包括各国的商人。
南腔北调,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