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影响到全局。”
“这就是我建议请师父出山的原因,唯有他老人家能压得住周敦实!。”章惇又一次建议道。
司马光摆手,“不可能,年末的时候,我去拜会了师父,他连新政学会的事情都想推了,又岂会接下议政会议,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司马光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清楚,议政会议代表百姓,和皇帝,和朝廷是天生的对头,王宁安和赵曙,还有在场诸位都是师生,他能跑过来,和自己的学生作对吗?
“唉,师父不来,那谁能成啊?介甫相公如何?”曾布建议道。
苏颂摇了摇头,“介甫相公身体一直不好,而且他专心立法和政策,不愿意蹚浑水的。”
大家找了一圈,愣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时候鬼主意最多的吕惠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你们觉得文相公如何?”
“文彦博啊?”
大家伙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这老货倒是能压得住周敦实,只是会不会养虎为患啊?
……
“二郎,这是老夫最新的学习体会,你瞧瞧。”
文彦博把厚厚的一摞纸送到了王宁安的面前。
王宁安怀里抱着棕色的滚滚,索性拿小家伙圆滚滚的后背当书桌,翻看着文宽夫写的东西,小东西不时发出哽哽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议。
“我说宽夫兄,连它都看不下去,你这一大把年纪了,非要加入新政学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文彦博探着身体,正色道:“老夫以往做官执政,都有太多疏漏的地方,我加入新政学会,是要从头做起,重新做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会坚持不懈!”文相公更坚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