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到了大宋,人家主动用你的货币,还推三阻四,甚至限制规模,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武溪公,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大宋那么多聪明的脑袋,就解决不了,只能关起门当乌龟啊?丢不丢人?”
余靖也怒了,“王二郎,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办法不让铜钱外流?”
“当然了,这多容易啊!”王宁安道:“武溪公知道柜坊和金银店吧?”
“嗯。”余靖唬着脸,点头道:“不就是保存金银钱币,收取保管费吗!”
王宁安突然一笑,”武溪公,假如柜坊不收保管费,反而给予储户利息,那又该如何呢?”
余靖大吃一惊,“宁安,那么多钱,可是占地方的,还那么重,搬运不便,不收保管费,岂不是赔了?”
“哈哈哈!”王宁安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东西,就是那么一层窗户纸,不点破,就是想不到!
“武溪公,不说别的,借贷有利息吧,投资有回报吧?手上握着大把的钱,只要善于经营,怎么会赔钱呢?假如赚了一万贯,拿出三千贯给储户,这个合理吧?储户存十万贯,每年多三千贯,眼看着钱不断增加,会不会有人把钱主动存进来?”
王德用捻着雪白的胡子,眯缝眼睛道:“这不是让钱下小崽儿吗?”
“说对了,就是诱之以利,我就不信,那些辽国的贵胄不把钱存进来。”
“那,那他们多赚了钱,对大宋有什么好处?”余靖还没转过弯。
“我的武溪公,他们赚多少钱,都是账面上的数字,真正的铜子还是留在大宋啊!”王宁安得意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