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听到没,我还要去迎接先生呢!”
苏辙说完,不管不顾,跟着其他人跑来,苏轼愣了好半天,用力掐了掐大腿,还真疼啊!
“哈哈哈,先生活了,先生赢了!”
他高兴地巴掌拍不到一起,想要往外跑,到了门口,又赶快转身,把到处都是的祭文收拾起来,这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烧了?
那岂不是成了先生真的死了!
他偷偷跑到了厕所,把祭文都扔进了粪坑,刚抬头,却发现韩宗武也抱着一摞子黄纸,这俩货一见,是心照不宣,都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
“你够狠!”
“你更狠!”
他们两个听到外面脚步匆匆,赶快处理了罪证,撒腿就跑。
等到他们气喘吁吁,跑到了山下的时候,发现王家军正押着缴获的上千匹战马,耀武扬威,向着马场走去。
“快看啊,这么多战马!”
“是啊,王先生是真有本事,居然连辽国都不在话下。”
好多年轻人都涨红了脸膛,攥紧换头,恨不能立刻投军,也耀武扬威一把,这一刻,什么好男不当兵,早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大家伙忘情叫着,笑着。
尤其是那些无依无靠的难民,他们的一切都寄托在王家军上面,好多人情不自禁跪倒,迎接胜利之师……
只是相比百姓和学生的热情,范仲淹,欧阳修几个的脸跟锅底儿一样,王良璟和王宁安刚回来,就被找了去。
见到王良璟,欧阳修只说了一句话,“难怪你儿子那么不靠谱儿,敢情是有个不靠谱儿的爹!”
王良璟训得老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幸好,他不用应付这帮老货。
王宁安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第一我打赢了,第二,辽国的打草谷停下来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