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替大宋锄奸!”
“来人!”
范镇大声嘶吼着,手下士兵急忙跑进来。
“传我的命令,立刻兵发土塔村。”
“遵命!”
士兵下去传令,梅尧臣脸色铁青,和这种食古不化的榆木疙瘩已经没有话说了,救灾防止民变,本就是一体的,这位愣是给分开了,朝廷穷了,拿不出粮,**佞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有,铲除了奸佞,也不能立刻就有粮食,粮是种出来的,那要时间!可老百姓的肚子一天没有粮食都不行,这么点简单的道理,怎么就说不清楚!
看范镇那个自负的德行,梅尧臣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恶狠狠咬了咬牙,转身踉跄着要离开。
“站住!”范镇却不肯罢休了。
梅尧臣轻笑道:“怎么,你要为国锄奸吗?”
范镇毫不在乎,“只要查清楚罪证,要杀奸贼的不止我一个人!”
“那我恭候了!”
梅尧臣还要离开,范镇一摆手,两边的人冲上来,“宛陵先生,对不住了,本官担心你会通风报信,先在本官这里小坐,等本官查清楚了,自会秉公办理。”
也不等梅尧臣说话,直接被拖了下去。
范镇脸色阴沉,三角眼不停转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觉得自己抓到了谋逆大案,大宋的江山社稷都在他的身上了。
只要办成了,他就能名流千古,青史彪炳。
有人当官为了钱,范镇觉得那样太无耻了,当官就要史册留名,为后人所敬仰,那才是真正的不朽!
这位范大人丝毫没有贪名和贪财都是一丘之貉的觉悟,他觉得自己是白的,别人都是黑的,这种人在心理学上叫做偏执狂。
可偏偏儒家教化之下,这种偏执狂越来越多,张载和二程兄弟正在酝酿他们的理学,等到程朱理学一统江山的时候,整个国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