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皮毛能够制成衣物,抵御寒冷。
王宁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出意外,河北的百姓真的能活下来了。
他得意地哼着小曲,突然有人急匆匆跑来,门一开,扑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喘息着说道:“不,不好了,有人把李无羁他们都给抓了。”
“什么?”王宁安豁然站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辽国的人马吗?”
“不,不是,是咱们自己人。”
“大宋的兵!”
王宁安惊呆了,到底是谁在扯后腿,让老子逮到,一定捏爆你!
不怪王宁安暴怒,那么多百姓的生死都系在走私上面,一旦走私断了,什么都完了。
他迫不及待,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敢推开门,却发现范仲淹和欧阳修走了进来,两位老夫子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欧阳修道:“二郎,不用去查了,是范镇。”
王宁安不知道这个人,可是从欧阳修的脸色就能知道,这位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范镇这个人,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他认死理,倔强如牛,水泼不进,针扎不透,连陛下都奈何不了他,这么说吧,就是个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棘手,棘手得很!”欧阳修一番话,把范镇剖析地清清楚楚,王宁安傻眼了,敢情是个二杆子犟种儿,摊上这样的东西,蒸不熟煮不烂,是最麻烦的。
“他怎么会知道走私的事情啊?”王宁安怒气冲冲问道。
范仲淹老脸发红,“这是老夫的疏忽,我原本就担心他会添乱,所以没有透露一个字,只是想不到,他还是知道了!”
欧阳修沉吟道:“依我看是有人在里面耍花招了,他们看不得希文兄立功,所以鼓动范镇跳出来闹,真是可恶透顶!”
王宁安脑筋转了转,也想通了,河北百万灾民,那么大的烂摊子,如果范仲淹收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