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会中兴……
想到这里,欧阳修越发觉得王宁安的提议太好了。
办学!
办一所前所未有的学堂!
不光教给学生圣人微言大义,还要教给他们天文历法、兵书战策、算学医学,总之一切有用的学问,全都能学到!
欧阳修像是疯了一样,喃喃自语,脸上冒着红光,眼睛越来越亮,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终于想通了,困扰了多年的心结打开了。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庆历新政就是个不成熟的早产儿,夭折难免。
要想救国救民,就要从教化开始,从培养人才开始……王宁安这小子真是个鬼才,他给自己点名了方向啊!
欧阳修抓着山羊胡,老脸笑成了菊花。
……
“成了!”
王宁安同样笑得开心灿烂,在黄河决堤之前,他就忽悠欧阳修,希望老先生在沧州办学。
他要发展生意,练兵赚钱,不管哪一样,都离不开识字的人才。偏偏沧州又是文化的沙漠,缺少鸿儒,倘若欧阳修能够在沧州办学,老先生的旗号打起来,势必天下人才,云集沧州,做梦都能笑醒了。
自从朝廷坚持回河,王宁安那点可怜的报国之心都烟消云散了,他给欧阳修说得这一套,完全就是画饼充饥。
一个书院,能改变大宋最好,不能改变,也没啥损失,关键是给王家的事业培养足够的人才。
可怜的醉翁还迷迷糊糊,没有看透王宁安的险恶用心,反而乐颠颠成了王家的打工仔。
老夫子别提多勤奋了,到了沧州,连儿子都没看,直接去了城隍庙。
这一块地还挺有说头,当初是崔钰捐给包拯的,后来王宁安弄到手,想用来办学,只是欧阳修走了一圈,不停摇头。
“太小了,太小了。既然要教授各种学问,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