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二郎,你胡说什么?”欧阳修吹胡子瞪眼。
“我可没胡说,醉翁,假如你得到了一对唐代的瓷瓶,其中一只完好无损,另一只稍微有些磕碰儿,怎么才能卖出最好的价钱?”
欧阳发转了转小眼珠,立马说道:“把坏的砸了呗!光卖好的,爹,我说的对吧?”
欧阳修哈哈一笑,“发儿,你恰恰说反了,应该把好的砸了,留下坏的。”
“那为什么?”
欧阳发不解。
欧阳修笑着走到了窗前,指了指外面的弯月,含笑道:“自古以来,写月的诗词,浩如烟海,提到太阳的却少之又少,即便提到,也是单调乏味得很,发儿,你知道原因吗?”
“孩儿不知。”
“月阴晴不定,圆缺变化,自然让人生出无数联想,而太阳永远都是红彤彤的,圆溜溜的,没有变化,也就没了想象。这古董和日月一样,太完好的东西,反而失去了遐想的空间,满满登登的,就,就像是胃里塞满了东西,再多的美食也装不进去了。厌了,倦了,哪里还会引人出高价啊!”
欧阳修感叹着,突然自嘲一笑,“老夫真是糊涂了,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想不明白,也难怪庆历新政虎头蛇尾,老夫是把书读傻了!”
老夫子感叹半天,还想要找王宁安聊聊心得体会,那小子却已经不见了。
……
王宁安很忙,酒水的生意终于做了起来,王家的收入一下子暴增无数倍,而且随着大量的荒地被开垦出来,种植高粱,王家的佃户也多了起来。
有了钱,有了人,扩充部曲,严格训练,就成了必然。
王宁安是不愿意吃苦练武的,可架不住王宁泽都跟着练,再说了强身健体也没坏处。王宁安只好咬着牙,天不亮就跟着大家伙绕着村子奔跑,增强体质。
到了下午,老爹还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