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快速冲散了家丁,把王宁宏救了起来。
刚入手的时候,王宁安都吓了一跳。
王宁宏明明比自己大了几岁,可是身体竟然轻的吓人!比起两三个月之前,瘦的太多了,天知道他在过去的日子里,究竟遭了什么罪……二伯娘崔氏的确和崔钰有亲戚,论起来她还是崔钰的远房妹妹,只是以往从来没有什么来往,二伯进入知州衙门之后,崔钰主动找了上来,和崔氏认亲,奉送了五十贯钱,还大大方方帮着王良珣把欠的钱都给还了。
从常平仓里弄出粮食,也是崔钰的人暗中运作的,王良珣完全是蒙着眼睛,跳进了坑里。
他们两口子都被衙门拿了,只剩下王宁宏和王宁宣两个兄弟在家,当天晚上,就有崔家人赶来,收回了房子,逼着两兄弟去做苦工,不干活就不给饭吃,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
“四叔,你看看这个?”
王宁宏艰难地抓起裤腿,脚踝处一大片粉白色的肉,和周围黄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有些地方还没有完全愈合,流出难闻的脓水。
“这是怎么回事?”王良璟惊问道。
“掉,掉进铁锅,烫的。”王宁宏断断续续,诉说了这些天的经过,他们被安排在了一个酒坊干活,天不亮就要和其他成年人一起挑米,洗米,蒸熟,发酵,澄清,再用大锅煮酒……整天劳作,几乎没有休息,一天只有两张可怜兮兮的饼子,一碗清澈如水的菜汤……当初崔氏那么对付王宁安,她怎么也想不到,才几个月的功夫,她的儿子遭到了变本加厉的对待。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王宁宏就瘦了一二十斤,王宁宣刚刚十岁,比他哥哥还惨,昨天的时候,他负责看着蒸酒,结果中途睡着了,被工头绑在了库房里,狠狠抽了二十几鞭子,打得昏死过去。
王宁宏拼命哀求,只换来了一顿老拳,他痛哭,哀嚎,没有人能帮助他。第二天早起,他依旧要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