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更过些日子,我把书稿抄录一份,送到衙门。”
“好,好啊!”马汉伸出大手,用力拍着王宁安的肩头。
“好小子,往后啊,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马汉的,只管来衙门找我!”
他们又说又笑,王宁安从话里也知道了不少事情。
公孙策拿下了那些泼皮之后,他们哪有什么骨头,一问就什么都招认了,坦诚是崔氏让他们来海丰酒楼闹事的。
公孙策当即派遣马汉,追着崔氏,把她给拿了。
“论起来,这个女人是你的亲戚?”
“是,她是我二伯娘。”
马汉深吸口气,“唉,同是一家人,作为却大不相同啊!王二郎,你的二伯和二伯娘,怕是要倒大霉了。”
王宁安心中狂喜,表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还要装着忧心忡忡。
“他们雇人搅乱我们家的酒楼,说起来也是家丑,这家丑不可外扬,我想我爹是不会追究的,家法处置也就算了。”
马汉去探访过,知道王良璟的人品,可是王良珣做的错事,不止这一桩啊!
“王二郎,我有些话还不方便说,只能告诉你,你二伯犯了大罪,就算保住了狗命,少不得往脸上刺几个字啊!”
要充军发配,够严重的!
王宁安的瞳孔紧缩,微微冷笑。
不用问,一定是二伯打粮食的主意,事情败露了,包黑子能放过他就怪了?
此时此刻,王宁安一点伤心同情都没有,甚至盼着包黑子赶快下手,千万别留情啊!
“宁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没事吧?”白氏还在担心丈夫。
王宁安咧着嘴呵呵一笑,“娘只管放心吧,我爹绝对没事。”
……
他们来到了知州衙门,王宁安饶有兴趣看了看,和明清的衙门一样,前面是办公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