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第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王良璟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冷汗,赶着驴车,拉着面粉,直奔沧州。
他这一路十分轻松,不管怎么说,敲猪也是一门手艺,要是以后没了赚钱的路子,敲猪骟马也能活下去,艺多不压身。
王良璟的马车赶到了小南门外,离着酒楼越来越近,突然发现一大群人都在围着,往里面巴望,从人群中间,传来叫喊打骂的声音,王良璟人高马大,站在车辕上看去,有一群人正围着几个人暴打。
王良璟看得真切,其中一个正是向好!
好大的狗胆,敢打自家人!
王良璟几乎什么都没想,伸手抓起了驴车上的扁担,大吼一声,人群急忙散开,他几步冲了进去。
向好抱着头挨打,一眼看到了王良璟,吓得叫了出来。
“东家,别管我们,快走吧,咱们惹不……”
有个小子一脚踢在向好的软肋上,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王良璟的眼睛都红了,“看打!”
扁担横扫,带着风声,只听咔嚓一声,胳膊应声而断,刚刚还在暴打向好,下一秒痛叫着倒在了地上。
王良璟毫不手软,把扁担当枪,照着另一个小子的小腹刺去,一声哀嚎,也倒在了地上,捂着命根子,脸都绿了。
多年习武下来,可不是花架子,王良璟就好像是一头猛虎,面对着十几个泼皮,丝毫不落下风。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这帮家伙纷纷倒地,哀哀痛叫。王良璟越打越高兴,扁担打断了,一手拿着一截,舞动如飞,跟小车轮似的,看热闹的百姓不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好声。
“向哥,咱们怎么办?”小毛子扶起向好,向好咬了咬牙,“能怎么办,东家都上了,还看什么热闹!跟他们拼了!”
向好在牢城营七八年,身上也是有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