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程瑜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医院门口拦了出租车,回家去。
秦少游带着小思源出门玩,秦浩出去跑出租,偌大的客厅空荡荡,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多宝阁里摆放的茶具。
秦浩当真是个妙人儿,厨艺、茶艺、车技,甚至各种球类运动,都挺精通,他有些自己的生意,却喜欢跑出租。
不像工作,更像一种休闲,用他的话,开车载着各种各样的人经过这城市大街小巷,实在,有生活味。
她有时候还挺羡慕,他无论何时,总显得充实乐观。
不像她……
程瑜起身倒杯水,握着水杯,半天却递不到嘴边去,两只手颤抖得厉害。
她实在紧张。
想起他生死未仆躺在医院里,总觉得紧张不已,心痛疼惜。
这些年过得很苦,她从来未曾怨过他,无论她到哪一步,记得的始终是他以往那些好。
在她心里,她也始终是那个不负初心的女孩。
爱着他记挂他,从未改变过。
顾祁哥……
程瑜放下水杯,失魂落魄上楼去,她思绪游离,到了二楼也未曾察觉,又直接到了三楼去。
楼道口左起第一间,就是程思琪的舞蹈室。
半圈落地窗阔达干净,明亮的阳光倾泻而入,木地板纹理细密,在阳光下似乎通透起来。
她站在门口,依稀记起自己的少年时光。
好些次在剧院里练舞到黄昏,头发绑得很高,一个人,为了某个节目,在舞台上做一圈圈枯燥的旋转练习。
夕阳从剧院老旧的窗户中映进来,那时候还没有落地窗,那些暖黄的阳光被铁窗栏切割成一块块,映出满地斑驳。
她总会在突然回头间看到顾祁,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坐在台下看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