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凯话音未落,大腿上猛地一阵钝痛,他登时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
宋望以手握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微微抬起的一条腿,笑了笑,一边敲一边状若随意的开口道:“就现在这样么?说实话,我还当真没有照顾长辈的经验,您觉得下手重了,就开口说一声。”
哪里叫下手重,他一拳一拳敲着他的腿,感觉起来石膏都得被震开了,痛楚阵阵袭来,林凯动不了,只能好言好语道:“重了重了,你好歹别敲了,不然得残了。”
“那也挺好的。”宋望说着话,猛地一拳砸在他腿腕,林父“啊”的一声大喊,整条腿都直挺挺的往上移。
脸上细密的汗往出冒,林凯此刻看他的眼神,除了惊惧还是惊惧。
他好歹是病人,这人这么有恃无恐对待一个病人,肯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人!
林凯绷直着腿,痛苦不堪,眼见宋望收了手,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又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而黑了脸。
宋望从自个的口袋里悠哉哉拽出一方帕子来,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将自个的手心手背手指齐齐擦了擦,直接揉成一团,一个流畅的抛物线扔到了门边的垃圾桶里。
隔着石膏,竟然还觉得他脏?!
林凯气的浑身哆嗦,简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是抑郁愤慨之际,林母和林思琪一起进了来。
裹着石膏的一条腿说不出的疼,偏生,宋望冷冷淡淡的立在边上,他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按医生的意思,短时间应该出不了院,”林母说着话,抬眼看林思琪,有点无奈道,“思源怎么样?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我没事,”林思琪神色淡淡,“就是觉得你老守在这也不行。我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时间紧张可能就回不了家。”
“思琪说的没错,”宋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