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既然存在,就得遵守。对部分消费者来说,一万八的消费限制其实也不低了,他们有时只是想来感受一番与众不同的包厢氛围,并非是想胡吃海喝,也没有胡吃海喝的资本。
因而主动取消包厢的最低消费,在客人们看来,是个很大的让步了,何况还有一盘大份的鲜切水果拼盘。
为首的女生一听有台阶下,梗着脖子问其他人:“咱们哪个包厢啊?”
有人答:“‘沙舟踏翠’。”
“哦。那还不快走,想累死我啊。”
一行人挪步去了“沙舟踏翠”。
那厢,因为包厢门没关严,禾薇和贺擎东都听到了领班经理的介绍。
禾薇眼神戏谑地瞅瞅贺少将:“其实你也是总,贺总。”只收红利不干事的总。
贺擎东笑望着她,神色笃定地丢出一颗重量级炸弹:“谁说的,我可没股份,有股份的是你。”
禾薇手一抖,差点摔了手里的紫砂陶茶盏,杏眸圆睁:“你又干什么了?”
上回也是,明明是共同投资生态农庄,结果只署了她的名,分红都是直接打到她账户的,搞得那一百万是她一个人出的似的。让她别扭了好几天。这会儿又来了。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她挨近他低吼。
“在编人员不是不提倡搞副业么。”贺擎东乐得搂住她,柔声解释,“反正咱俩是一体的,挂谁的名不都一样?”
顿了顿,压着声音轻笑道:“老婆,这下你可拿捏着我的生死大权了,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还嘟着个嘴?想亲我直说,我任你调戏。”
“说什么哪。”禾薇哭笑不得,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还有,“我哪儿拿捏你的生死大权了?”
“收入都归你掌管,你要高兴了赏我点零钱花花,不高兴就往死里卡,不就是生杀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