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噢——原来是那句啊,呵呵呵……”赵赫干笑几声,忽而敛起笑容,严肃地看着某人说:“别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但是擎哥你听我说啊……喂!拖我去男厕所干嘛?老子这会儿没尿意……”
无奈力不敌人,没尿意也被拖进去了。
贺大少对于敌人(情敌也是敌)。一向采取快刀斩乱麻的解决方式。
男厕所进去出来不到五分钟,贺大少掸着衣角回到吧台,搂过小妮子亲了一口。问:“腿还酸吗?”
话说一半被打断的江宜舟:“……”卧槽!要不要这么过分啊,当我瞎子吗?当心秀恩爱分得快!
贺擎东淡淡扫他一眼:“阿赫在厕所。”
“哦。”江宜舟愣愣地应道。
“阿赫在厕所。”贺大少好心地又提醒了一句,同时提起大包小包,牵起小妮子往电梯口走。“我们先走了。生态农庄的事。先按上回谈定的操作,有什么闹不明白的就找老顾。我过两天要去清市,估计得八月初才回,不用太想我。”
江宜舟直到死党俩口子乘观光电梯下楼,才反应过来,腾地往男厕跑。
正好撞上扶着墙出来的赵赫,两只眼睛,一只直接成了熊猫眼。另一只稍微好点,但也就好了一刨花。眼睑下方的颧骨,肿得高高的,显然被揍得不轻。
江宜舟先是一惊,等确定只是表皮伤,等过两天消了肿就没事了,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我说赫少爷,你是哪儿得罪阿擎了啊?回国第一天就收到他送你的猪头大礼……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跟哪个有夫之妇同床、被戴绿帽的丈夫给扁了,噗哈哈哈……”
赵赫看着笑出眼泪的死党,心塞得不行。转身挪到盥洗台前。
看着盥洗镜里的自己,差没吐血三升。尼玛这哪里还像俊美非凡的自己?瞅瞅这左眼,辣么黑!烟熏妆么这是?再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