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被水果店老板娘喊去新开的购物中心淘换季打折品。所以等到想起和老禾同志说这个事时,已经是晚上了。
禾母叠着衣服和禾父说了楼上来送礼的经过,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禁笑开了:“你说她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闹腾那么久不就是想当上楼道长领那六十块津贴吗?这下倒好,津贴没领到,还蚀出好几百的道歉礼。我看她心疼得嘴巴都抽歪了。”
禾父忙活了一天,冲过澡就啥也不想动了,靠床头看新闻,听媳妇这么说,憨笑得见眉不见眼:“照这么说,阿擎这趟来功劳最大了,老大家的事情有他出面,轻轻松松搞定了;楼上的事情,光他那军官身份就把人吓成这样了,咱得了个好女婿。嘿嘿嘿……”
禾母噎了噎,没好气地瞪了禾父一眼:“前儿晚上谁还在那儿说:闺女还小,这事不急,先考察考察……哦,才几天工夫,就考察出结果来了?”
禾父继续嘿嘿笑:“这不私下和你说说嘛,面上当然还要继续考察。不过,阿擎跟前你也别老拉长着脸啊,别到时候真把人给推远了。人家老廖还特地来找我打听他身份,说是瞅着阿擎很不赖。想让我保媒,介绍给他侄女认识……”
“啥?”禾母一听,声音扬高八度,急得衣服都顾不上叠了。坐过来问:“老廖想让你把阿擎介绍给他侄女?那咋成!那是薇薇对象,你有没有说啊?”
“说了,当然说了,老廖直叹可惜,在店里赖了一上午,大概是想堵到阿擎亲口打听是不是真是薇薇对象。可阿擎不是跟王超几个在对面茶室谈正事吗?上午没去店里。老家伙赖我那儿半天不走。还喝掉我两壶铁观音。得知是阿擎孝敬我的,一个劲地羡慕我福气好……”
禾父说的既郁闷又嘚瑟。
郁闷的是,好茶叶被老邻居喝掉两包,心疼死他了;嘚瑟的是,好女婿是自家的,别人只有眼红的份儿。
禾母嗔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