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哪怕不想这么早承认,上门是客这个道理禾母还是懂的。而且一早就说好晚上给孩子们整顿好吃的,没鸡还整啥啊。前些日子那只两斤半的鸡娘她和老禾都一餐干掉大半只呢。今儿家里五口人,总不能净喝汤吧?
祈祷间,看到农户那两只极具代表性的竹筐了,禾母几大步奔上前。看到关鸡的筐子里还有四只大小不一的三黄鸡,心定了不少。喘着粗气说:“今儿来迟了,就剩这四只了呀?”
“对!前头来了两拨人,挑走了几只。不过大姐你别急,我知道你会来。特地给你捎了一只公鸡,这会儿的公鸡味道比鸡娘还要鲜,白切嫩、做烧鸡公香。怎么做都好吃。养的不多,阿拉自家也喜欢吃。就没拿出来卖。大姐你要的话我给你称,不要么你挑个鸡娘,随侬啦。”
卖鸡的农户认出是禾母,从脚边的小竹篓里抓出一只捆了双脚的大红公鸡,递给禾母检查,看是不是病鸡之类的。
禾母见这公鸡不错,点头说:“就它吧。另外再给我挑只小鸡娘。”
公鸡比较大,禾母琢磨着半只白切、半只做烧鸡公,买只小母鸡炖汤。这么一来,晚上的菜有着落了。
见另外一只竹筐里还有不少新鲜的鸡蛋、鸭蛋,分别也称了五斤。想着孩子们后天就要回学校,得给他们整些路上吃的。回头去超市买点豆腐干,和鸡蛋一起做些卤味。
想了想,禾母干脆让农户把余下三只鸡都给她称了。煮熟了做醉鸡、糟鸡。留一只家里吃,另外的让孩子带学校改善伙食去。
农户依次称完,报了价钱,禾母算了一遍没错,点点头拿出钱包。还没给钱呢,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中年妇女,抓起农户脚边的公鸡咋呼道:“这鸡我要了!多少钱?”
“这鸡有人买了,你要的话下回我给你捎一只来。”农户老实巴交地说。
妇女撇嘴道:“什么买了?不还在我手上吗?有些人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