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个……”说到这里,禾母拉过闺女神秘兮兮地耳语了几句。
禾曦冬翻了个白眼:“妈,你和妹妹讲什么悄悄话呢!我就不能听吗?”
“去去去!你一个男娃听这些干什么!”禾母正和闺女说梅子后妈的事。倒不是说她不好,而是说她好、大方,梅子遇到这么个开明的后妈,是她的福分,相信梅家今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可娘俩间的贴心话题,哪能让儿子听去,于是嫌弃地挥挥手,示意儿子走自己的路,别凑她们中间来。
禾曦冬目光幽怨地移向另两人。
好嘛,娘和妹妹要交流母女间的秘密不肯和他分享也就算了,连他爹也被糖衣炮弹收买撇开他跑了,罪魁祸首还用说?
贺擎东走在未来丈人身侧,聊着清市的天气和近况,不时递个烟。
他自己虽然不抽了,但知道禾父抽,不狠,但始终没戒掉。所以这趟南下,除了好酒好茶,还特地备了几条好烟,几乎把老爷子的私藏一扫而空,把老爷子气得抄起鞋底板追着他连骂“胳膊肘往外拐”。
但没白挨骂不是?
看着禾父对手里香烟的赞不绝口,又听他毫不避讳地说起困难时期、想抽烟没钱抽、偷偷搓一根烟丝藏衣兜里、烟瘾上头就摸出来闻几下过过干瘾的糗事,贺擎东扬了扬嘴角,心情格外好。
车停的不远,几句话的工夫就到了。
把行李放上后备厢,一行人上车回清市。
不远处——
“灵灵,你发什么愣啊,连袋子掉了都不知道。”傅母捡起行李箱上掉落的旅行袋,不悦地看了神思恍惚的女儿一眼:“今天怎么回事?没睡饱还是怎么了?尽出状况。”
傅灵收回视线,心里有点烦躁,打断她妈的唠叨:“没什么。快走吧,不是说错过八点半这班,就得等十点半了?”
同样差不多年纪,人家下了豪华车厢、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