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冲散”,很是淡定地一手大行李箱、一手牵小妮子。神态再自然不过地往前走。
禾曦冬心塞塞地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在两人后头,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凄凉感。
走出车站,看到禾父禾母翘首以盼的身影,禾曦冬瞬间赶脚找到了组织,激动地热泪盈眶。
禾薇也开心地抄起小手,朝爹妈招呼:“爸——妈——”
禾母率先看到他们,扯上禾父挤过重重人流。乐呵呵地说:“这车挺准时啊,我和你们爸没到几分钟,就听车站的工作人员说你们这班乘坐的列车进站了。刚走到出口这里。就看到你们了。走走走,车子就在边上,特地掏十块钱开进来的,不然只能停外头。想着你们应该有箱子。这点钱咱不省了……”
事先听闺女说过贺擎东也会来,禾父禾母并没感到意外,热络地接过他手里的箱子。禾母还说:“正月那次听薇薇说你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幸好菩萨保佑手术成功,回头你把生辰八字报给我,赶明去庙里给你去去晦气,今后啊,一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贺擎东顺水推舟。报上自个儿的生辰八字,还不着痕迹地问来禾薇的生辰八字。没意识到半点不妥的禾母笑得可开心了:“好好好。回头我挑个合适日子,上庙里给你好好去去晦气。”
禾父见出站的乘客越来越多,提醒大伙儿:“先上车吧,孩子们坐一晚上火车肯定累了,早点回家整顿好的给他们补补。”
“对对对!”禾母笑着拍了一下额:“看我,一唠起来就没个完。那咱们快上车。阿擎这两天就住咱们家吧,薇薇跟我说了之后,我把书房理干净了,年后薇薇他爸应客户要求打了张可架席梦思的单人床,觉得不错,趁三月份活少,给自己家也打了两张,就是还没上漆,样子不咋地好看,但睡起来还是不错的。”
禾母之所以邀贺擎东住自己家,除了他于自家有恩外,主要是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