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盖子一会儿当午饭算了。银耳汤倒是喝完了,把食盒、勺子洗干净放在茶几上,一会儿大武回去好让他带走。
吃过早饭,和护工一起,给贺校官擦脸擦手擦身体,还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了套干净睡衣。
换完没多久,医生来查房。
术后恢复还是不错的,但没醒也是不争的事实。医生叹了口气,开了今天要用的针和药,宽慰了禾薇几句,便离开了。
护工见查房完暂时没她什么事,带走了换下的床单、脏衣服,留禾薇一个人陪着输液。
禾薇坐在床边,给贺校官那没打针的手修剪指甲,边咕哝:“怎么还不醒啊,手术出来到现在都快十个小时了,肚子不饿吗?今儿爷爷让老冯做了许多我爱吃的点心……银耳汤稠稠的,味道可赞了……黄金流沙包做的也很地道,一口咬下去,满满的咸蛋黄……还有水晶虾饺,虾仁肯定是早上现剥的,鲜鲜嫩嫩……你要再不醒,剩下的我都吃啦,不给你留……”
禾薇低着头,专注地修着指甲,没发现男人吊针的那个手,手指微微曲了一下。
“……今年回家过年发生了好多事,我堂姐,就是之前一心想进娱乐圈的那个,领着几个同学去禾家埠爬山,把茶庄主人的狗给宰着烤了,她不想赔钱,就偷了我的珍珠。珍珠你还记得吧?就是爷爷送我的那只小狗,可能在哪里看到这狗值钱,居然偷了去抵债……合该她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谁都没追她,就那么撞树干上了,鼻子断了,还跌了一跤把骨盆摔碎了……我倒是希望她能受点教训,不过大伯和我爸毕竟是亲兄弟,爷奶夹在中间又帮着堂姐,闹到最后多半还是不了了之……”
“……大武哥也挺倒霉的,不过也怪他自己,好好的地下车库不停,非爱把车停楼下,昨天就被护士长提醒了,今天又犯了。刚我听他讲电话,好像是那车被拖门诊大楼去了,这一来一去可够呛,这军医院的住院部离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