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惬意样,促狭地笑问:“阿擎那孩子应该不懂这些道道,和你处一块儿是不是委屈你了?”
禾薇差点“噗”地喷茶。
“哈哈哈……”老爷子抚腿大笑,笑完了继续逗:“委屈应该不会,那孩子一旦认定了,对人好起来那叫没话说,就是兴趣爱好少了点儿,不过你可以教他嘛。”
“爷爷!”禾薇掩面。
早知就不当着老爷子的面演绎茶道了,这都能被他拿来打趣,真是为老不尊呀。
“哈哈哈……”
老爷子笑得正开怀,郑老带着一位客人来贺家窜门子了。
“哟!啥事儿这么高兴?”
“老郑?你咋有空过来?”贺老爷子惊诧地问。
郑卫华和他是前后脚退休的,但因为身体原因,平常很少出来走动。一年里,也就头尾几天和他们这群退休老头儿碰个头、吃顿饭,其他时候不是在疗养所就是在子女家轮流养身子,所以看到他在三伏天这样的日子出现在自家,贺老爷子能不吃惊嘛。
“咋地?来看看你还不允许啊?”郑老这几天身体状况还不错,又有老朋友上门,心情也松快不少,“我就知道你认不出来了,亏小常还惦记着你。”
“小常?”贺老爷子的视线投放到了郑老身边的陌生客人身上,仔细打量了几眼,还真有几分眼熟,半晌,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常建军?当年追媳妇追去日国的常建军?”
“嘿!我说吧,老大哥肯定还记得我!”跟着郑卫华一块儿来的常建军,笑着抱抱拳:“是我,建军。”至于当年追媳妇追去日国的丢人事迹,还是别提了。
失联三十年的老朋友上门。贺老爷子着实激动了一把。
“好了,好了,坐下说吧。反正我跟着建军今儿在你家吃了。”郑卫华笑着打趣,见禾薇默不作声地给他们倒好了茶,笑眯眯地问:“老贺,这不会就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