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验证。但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你想哪儿去了啊。”禾薇羞得双颊爆红。用力推开他。逃也似地奔进了书房。
贺擎东无声地咧咧嘴,眼底脸上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
禾薇坐在符合人体工学的多功能书桌前,沉心静气了一个半小时。把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完成了三分之一。
伸了个懒腰,看到手边的水晶果盘,弯弯眉眼,拿起水果叉。叉了块色泽诱人的红心火龙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忽听厨房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貌似是碗碟摔地上了,忙搁下水果叉,起身走了出去。
厨房里。贺擎东一边清理地上的狼藉,一边夹着手机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菜谱上说‘炒锅上火烧热后倒入油,油热至七成。将桂鱼蘸少许淀粉放油锅中炸数分钟,再将鱼头蘸上淀粉。放入油锅中炸……’,我说干啥要搞这么复杂啊,鱼头、鱼身连着炸不成吗?非得割开了炸?害老子毁了个青花瓷碗……”
沈之砚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在电话那头问:“鱼头、鱼身分开,和毁了个青花瓷碗有什么关系?”
贺大少脖子一梗,强词夺理:“分开了不就得多用个碗来装啊?碗一多,手忙脚乱的不就容易打破么……”
“哦——”沈之砚憋着笑,拖了个长音。
“哦什么哦!”贺大少满心不爽地把摔碎的瓷片扫到簸箕、倒入垃圾桶,拍拍手,然后转身看灶台,半晌,不确定地问:“鱼烧好了装盘,还要把松子下油锅捞一遍啊?不放松子放花生米行么?油炸花生米有现成的……”
沈之砚默默地甩了把汗,幽幽问:“你做的这道是什么鱼来着?”
“松鼠桂鱼。”
“为啥叫松鼠桂鱼你知道么?”
“不就是炸的鱼肉倒竖,像松鼠的毛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