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害她割地赔款、口头签下无数个协约,方把某大爷的毛又给捋顺了。
不过,隔天她把老吴退回来的车资,给某人买了件衣裳,连同她绣的端午香囊以及清市的土特产,打包寄去了他的驻地。
事后,贺大爷虽然没说那些礼物他喜不喜欢,但从他愉悦的口吻里,禾薇知道,自己做对了。
那么这一次,依然还是这么做咯?
禾薇捏着手里的牛皮纸信封走神的正欢,听到她娘在前头喊她:“傻站在路边干什么!快点穿过来呀,一会儿有车来了……我去和你爸说一声,咱俩先回家,午饭让他们爷俩自己回家吃。”
“好。”禾薇应了一声,将信封收了起来。
禾母速度很快,去店里知会了爷俩一声,折回来追上了禾薇。
娘俩各提着两个购物袋,穿过小花园,来到自家的单元楼下。
恰巧又碰上三楼的老太太下楼丢垃圾,逮着她们娘俩直唠八卦:“你们对门那俩口子刚刚又吵架了,这回吵得比上回还凶,又摔桌子又砸凳的,我在底下听的心慌死了,生怕楼板被他们震下来……”
“这回又是为啥吵啊?”禾母顺嘴问。
上回是因为做丈夫的,拿媳妇要他去缴电费的钱,买了烟抽了,结果拖欠了两个月电费,被电力公司停了电,做媳妇的起初不知情,还逮着男人闹到物业,非要物业给个说法,等搞清楚状况,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回到家开始碎碎念,甚至来禾薇家借蜡烛、打火机那点工夫,也逮着禾母抱怨了良久。
回到家继续念,念到后面开始骂,估计骂的有点难听,以至于男人气劲上头,两人大吵了起来。起初是大着嗓门互相骂娘,到后面,晚饭也不吃了,直接掀桌扔碗,蜡烛的火星溅到墙上,差点没把墙纸烧起来。吓得四岁的孩子哇哇大嚎,男人骂骂咧咧地摔门离家,楼道里方才恢复清静。
对禾母来说